喜悅之道——與神為友20

喜悅之道——與神為友20
尼:我從沒遇見過任何比泰莉•柯爾韋提克更充滿喜悅的人。她總是帶著一副眩目的笑容,一種絕對具感染性的奇妙、爆發性和令人解放的笑聲,以及以她對人類善的瞭解而能深深觸及人之無可比擬的能力。
這個令人激動的女子在一九八○年初轟動了南加州。她以她那招牌的樂觀性靈主義,將千百人帶回到與他們自己及與神的一個快樂關係裡。
我第一次聽到泰莉,是當我住在艾絲康迪多,並在香提尼拉亞為庫布勒羅斯博士做事時。在職業上我從沒有這麼的更有成就過,並且與一位有如此慈悲和靈性智慧的人密切的接觸,將我又帶回到我多年來不曾回去的地方:一個渴望與神有個人關係:在我的人生中以直接的經驗認識神的地方。
自從我二十多歲以後,就沒再上過教堂了。那時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我幾乎曾變成了一名神職人員。我十九歲離開米爾瓦基時第一次錯失了當神父的機會。之後,當我繼續了我多年的神學上的研究後,我又回到了想當神職的聖望。
為了尋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當我年滿二十之後,我便放棄了羅馬天主教。我開始搜尋談神學的書,並且去拜訪安妮阿侖戴爾郡的一些教會和猶太教會堂,最後決定以安那波里斯的第一長老會堂為我要參加的地方。
我幾乎立刻加入了他們的合唱團,而在一年內,我就變成了教會里的俗人讀經者。當我星期日站在讀經臺讀那周的聖經單節時,我再一次覺察到了我的兒時渴望:要將我的人生花在與神的密切關係中,教給全世界它的愛。
長老會在他們的信仰上似乎遠不及天主教那樣的建立在恐懼上(他們有較少的規則和儀式,因此陷阱也少得多),所以我對他們的神學也有較高的舒適度。
事實上,我變得很舒適,我開始放一些真正的熱情在我主日早晨的讀經上,由於放得這麼多,以致教眾開始期盼我的輪值。這不但對我變得明顯起來,並且教會的領導人也察覺到了。不久我便被牧師約談,他是我所曾認得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告訴我,”溫斯妻•蕭牧師在和我交換了些客套話後,說,“你有沒想過進入神職這一行?”
“我當然想過,”我回答,“當我十三歲時,我以為我一定會上神學院,然後變成一位神父,但那卻沒發生。”
“為什麼沒有?”
“我爸爸制止了我。他說我還不夠大到去做這決定。”
“你覺得你現在夠大了嗎?”
在那一刻,不知為什麼,我幾乎忍不住要哭出來。
“我一直是夠大的。”我悄聲說,並努力恢復鎮靜。
“那麼,你為什麼仍然沒呆在天主教會里呢?”蕭牧師溫和的問。
“我……對它的神學仍然有疑問。”
“我明白了。”
我們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你對長老會的神學覺得怎麼樣?”最後牧師問道。
“很舒服。”
“似乎應該是如此。我們這兒有些人很讚賞你的講經。你似乎從經文中發掘到相當多的意義。”
“哦,它們裡面就是有相當的意義的。”
“當然。”
“那你為什麼沒有追求你對神學的明顯的愛?現在你已能夠做你自己的決定了。那麼是什麼擋著你進入神職?在某個地方,某個神職,你都顯然可以找到一個性靈的家的。”
“它不像找一個家那麼容易。而且我也還有需賺錢的挑戰。我目前有一個事業,有太太和兩個年幼的孩子。在這階段,需要奇蹟才能找到一個方法讓我放下一切。”
蕭牧師又笑了。
“我們教會有個計劃,透過它,如果我們確認教眾中的一員有特殊的潛力,我們就會推薦那個人去讀神學院。通常是普林斯頓神學院。”
我的心大跳了一下。
“你是說,你們給他們錢去上學?”
“嗯,不過當然那是貸款。他必須承諾會回到這兒來服務數年,擔任牧師的助理。你可以做年輕人的傳教工作、街坊的傳教工作,或你個人興趣所在的不論什麼。除了提供性靈輔導、在主日學提供領導,並且,當然,你偶爾也要暫代牧師在講壇宣道。我想那都是你可以處理的一些事。”
輪到我安靜無言了。我的腦袋在發暈。
“你覺得如何?”
“聽起來棒極了。你在提供我這個機會嗎?”
“是的,我想長老們似乎準備好這樣做了。他們顯然已準備好好去研究。當然,他們要跟你私下先談談。”
“那當然。”
“你為什麼不回家去考慮一下?跟你太太談談,並且為這事祈禱。”
我真的那樣做了。
太太完全支援我。“我認為那會非常好。”她說,並展顏而笑。但我們的兩個女孩才在學步。“可是我們要靠什麼生活呢?”我問,“我的意思是,他們所提供的只是學雜費而已。”
“我可以回去做物理治療的工作,”我太太提議,“我確信我能找到一些事。每件事都會解決的。”
“你是說,當我回去上學時,你會養活我們?”
她觸控我的手臂。“我知道這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她柔聲的說。
我配不上來到我生命中的人們。無疑的,我配不上我這一位太太,她是我所曾遇見過最仁慈的人之一。但我又沒辦法。每件事都準備妥了,每件事都是完美的——除了那神學。最終也是神學阻止了我。
我按照蕭牧師的建議做了。我為這事祈禱。但我越祈禱,越發現自己無法宣講——不論多小聲地——有關人天生是罪人及救贖之必要的道理。
從我最早的少年時期,我就很難將人看成是“壞的”。噢,我知道人類有做壞事,當我長大時,我可以在我的四周看到這些。但縱使當我年少時,然後是個青年時,我對人性的基礎仍然是抱持一個玩固的正向瞭解的。
對我來說,所有的人彷彿都是好的,而其中有些人因為他們的教養方式、他們的缺乏瞭解或機會、他們的絕望與憤怒,或在某些情形,只是他們的懶惰等理由,而做了壞事……但並非由於任何與生俱來的邪惡。
亞當和夏娃的故事對我而言沒有道理,甚至用來做為比喻也是一樣。所以我知道我無法倡導它。

我永遠無法教授一種排他的神學,不管它多具善意,因為從我幼小時開始,我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就讓我知道,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妹妹,而在上帝眼裡,沒有一個人和一件東西是壞的或不可接受的——當我越長大便越確定,人尤其不會為了採納“錯”的神學而犯“罪”

如果說這些都不是真的,那麼在我存在最深處直覺知道的每樣事就都是錯了。

我無法接受這個。但我不知道該接受什麼。進入基督教神職的機會,在我的人生中,第二次真實又非常明顯地將我擲入了心靈的危機裡。我如此真誠的想在世上做神的工作,然而,我無法接受神的工作是教導一個分隔的福音,和處罰被隔開的人的神學。
我祈求神給我清明——不只是就我該不該進入神職,而是轉繞著人類與神的關係的最大問題。但兩者我都沒法洞察,所以最後我兩者都放棄了。
直到當我接近四十歲時,伊麗莎白,庫布勒羅斯又把我帶回到神。一再一再的,她談到一位有無條件的愛的神,他從不判斷,卻只接受我們本來的樣子。
我想,只要人們能瞭解這點,並且在他們生活中應用同樣的真理,世界上的問題、殘酷和悲劇都會消失不見“神並沒說,如果……,我就愛你。”伊麗莎白堅定的說。因而為全世界上百萬的人將恐懼自垂死中拿掉了。
再說,這是個我能相信的神。這是我心中的神,我兒時最深的內在真知的神。我想要更瞭解這個神,所以我決定回到教會。或許我一直在錯的地方以錯的方式在尋求。
我去過一間路德派教會,去過美以美會。我試了浸信會和公理會。但我馬上又掉回到以恐懼為基礎的神學。我逃了出去。我探索猶太教、佛教。我所能找到的其它任何“主義“。但似乎沒有一樣合適。然後,我聽說了泰莉•柯爾韋提克爾這個人和她在聖地亞哥的教會。
泰莉,一個六○年代加州郊區的家庭主婦,也渴望對在她自己內心深處感受到的靈性連繫有個外在的體驗。她自己的尋找引她遇上了一個稱為“宗教科學聯合教會“(The United Church of Religious Science)的東西。
她愛上了它,於是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揚棄了,開始正式的宗教研究。最後,她被任命神職,收到由加州拉荷亞至少五十個在掙扎中的會眾來信召喚。
然後她必須在她的愛和她的婚姻之間作選擇。她的先生並不全然支援她突然的轉變,而他顯然更不願意離開他自己的好工作,而將家搬到一個新小區。
所以泰莉離開了婚姻。在三年之內,她將拉荷亞宗教科學教會轉變成該教派中最大的一個。每個主日早晨,有超過一千人來聽她的兩次主日禮拜,而人數還在不斷的增長中。
有關這心靈現象的訊息很快的傳遍了南加州,甚至到艾司永迪多,一個在聖地亞哥北方,非常保守的、傳統的生長和採集葡萄的小區。
我還曾去那兒查看了一下。
泰莉的會眾增加得非常快,以致她必須將她的禮拜搬到一家租來的電影院去。門外遮簷上寫著“與泰莉•柯爾韋提克一同度祝生命”。
當我走近時,我:“哦,老天啊,這是幹什麼呀?”當他們排隊進埸時,帶位者分給每個人一朵康乃馨,並且問候每一位,好像他們認識了一輩子似的。
“哈嘍,你好嗎?真高興你到這兒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看待此事。當然,我之前也曾在教堂裡被問候過,但從沒這樣熱情洋溢的。在這空間有一股令人感覺振奮的能量。
會場內,奏著“火戰車”動聽而振奮人心的主題曲。一種期待的氣氛充滿了戲院。人們在聊天談笑。最後,燈光變暗,一對男女出現在舞臺上,男的在一側坐下,女的坐在另一側。
“現在是安靜下來、進入內心的時候。”男人用擴音機說。在房間後面一個合唱團柔聲地唱著有關“和平”的祈願,而儀式開始了。
我從未經驗過任何像這樣的事。它顯然不是我所預期的,我覺得有一點拘促,但我決定留下來。在一些開埸的宣告後,泰莉•柯爾韋提克走到舞臺中央,站在一個透明的樹脂玻璃講臺後,輕快的說:“早安!”她的笑容燦爛,她的快活有感染性。
“如果你今天早晨來到這裡,期望找到某個看來像個教堂,或感覺像個教堂,或聽來像個教堂的東西,你走錯了地方。”關於這點,她的確講對了。觀眾們同意的笑了。“但如果你今天早晨來到這裡,希望找到神,那麼注意,當你邁進大門的那一刻,神已到達了。”
就這樣,我上鉤了。縱使我還並不確切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但任何一個有足夠的想象力和勇氣的人,聽到以那樣的一句話來開始的主日儀式,都會像我一樣變得專注的。也就這樣,開始了我們以後將近三年的關係。
然而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伊麗莎白一樣,十分鐘內我便被泰莉和她的工作迷信了。就如和伊麗莎白一樣,我藉由自願貢獻我熱誠的助力而很快的表明了心跡。
就如和伊麗莎白一樣,我很快的成了泰莉組織的一員,在傳教的對外部門(寫新聞稿,負責每週的教堂布告內容等等)接受了一個職位。
就在我遇見泰莉之前的幾周內,我“剛巧”失了業。伊麗莎白解僱了我。嗯,解僱似乎是個苛刻的說法。是她讓我走。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因為我繼續前進的時候到了,而伊麗莎白也知道。所以她只說:“到了你該走的時候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我大吃一驚。“為什麼?我做了什麼嗎?”
“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如果你在這兒,你會沒做什麼。你無法實現你全部的潛能。站在我的陰影裡,你不可能那樣做。現在,走出去吧!在還沒太晚之前。”
“但我不想離開。”我懇求道。
“你在我的後院裡玩得夠久了,”伊麗莎白實事求是的說,“我輕輕的踢你下,像催鳥離巢一樣。是你起飛的時候了。”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我搬到聖地亞哥,回到商業公開與營銷的遊戲,開始了我自己的一家名叫“團體”(The Group)的公司。其實並沒有什麼團體,只有我自己。但我想要它聽起來有點份量。
而在之後的幾個月裡,我有了幾個客戶,包括一位以獨立身分參選國會的候選人,但他的名字甚至沒出現在選票上。隆•派卡是加州卡爾司巴的前市長,後來他成了這個世紀第一位選票上未列名而贏得了國會眾議員席位的人——是我幫他做到的。
但除了這著名的、令人震驚的派卡勝利之外,我在營銷與廣告的日子裡再度證明是一埸空。在為伊麗莎白工作之後,再去幫某人賣週末的旅館房間、飯店食物或家屋改建,可以預知根本無法令人滿足。我又要瘋了。我必須找到一些方法將意義弄回到我的生活。
於是我將所有的精力傾注在泰莉教會的義工生涯上。白天、晚上、週末,我都花在教會工作上,使得我的帶來直落谷底。由於我的精力、熱誠和創造力,很快的就獲得了要我做全職的對外部門主任的提議。那即是教會對公開和營銷的行話。
可是,在我去替她工作後不久,泰莉便離開了她的教派。她告訴我們,她覺得正式的宗教聯絡往往會受到侷限、拘束、和限制。她組成了泰莉•柯爾韋提克牧師團,而她的主日禮拜終於在全國各城市都播出,她的“會眾”也擴大到成千上萬。
就如我與伊麗莎白在一起的時候,我與泰莉的聯絡也提供了我無價的訓練。我學到很多,不只是關於與人類的相處,還包括了面對那些情感和心靈挑戰的人,關於非營利組織以及他們如何運作最好以符合人類需求,及發出心靈訊息的事。
那時我並不知道這經驗能被證實是多有價值——雖然我該猜到我的人生又再度替我自己的未來在做準備。而我現在看到了,為了繼續我的教育,我剛好在對的時間被引導到剛好是對的人。
就像伊麗莎白一樣,泰莉也談到了一位具有無條件的愛的神。她也談到神的力量,她說那是住在我們所有人之內的。這包括了創造我們自己的實相,並決定我們自己經驗的力量。
如我在《與神對話》的序裡說過的,在那三部曲裡的一些概念是我曾被揭露的概念;而許多則沒有,包括一些最令人驚訝的。它們是我從沒在任何地方聽到過、沒在任何地方讀到過,之前從沒思考過甚或想象過的洞見。
然而,如《與神對話》三部曲中說得很清楚的,我的整個人生的確都一直是個訓示(teaching),“而那對我們所有的人也都是真的如此”。
我們必須留意!我們必須讓我們的眼睛和耳朵保持著張得大大的!因為神一直在給我們資訊,每天的每個片刻都在跟我們對談!神的資訊以林林總總的方式,從形形色色的來源,以無限的豐富來到我們身上。
在我的人生裡,賴利•拉雷是那些來源之一。傑•傑克森是那些來源之一。喬•阿爾頓是那些來源之一。伊麗莎白•庫布勒羅斯是那些來源之一。而泰莉•柯爾韋提克也是那些來源之一。
我的母親也是那些來源之一,我們父親也一樣。每個都教了我一些人生功課,並帶給我至今仍對我有用的人生智慧。
即使在我“丟掉”我由他們那兒——及由其它來源——所得到的所有對我沒用的東西,跟我不共鳴的東西,不像是我內在的東西之後,仍然有許多寶藏留下來了。
為了對泰莉公平起見,我確定她為了正確之故,也會要我在此說明的。在這裡我必須指出,她現在早已關閉了她的教會。
自那以後,她就開始了一個不同的靈性道途,與傳統的猶太——基督結構——疏遠了,但也與她自己最大部分的先前資訊疏遠了。
我尊重泰莉的決定,她下決心要使自己的人生成為一個永不終止而勇敢的追求,她所追求的是一個她的靈魂能與之深深共鳴的心靈實相。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肯以這種熱誠尋求神聖的真理。
那就是泰莉教我的最重要的事。她教我以永不終止的決心去尋求永恆真理,不論它多麼顛覆了某人的計劃,不論它倒翻了我先前的哪個信念,不論它可能多會挫折他人。就這使命而言,我希望我保持了信實。
神:你有的。相信我,你有的。
尼:不過,對這個喜悅的事情,我還有些問題。
神:請說。
尼:嗯,你說過,感覺喜悅的方法就是引起別人去感覺喜悅。
神:沒錯。
尼:那麼,當沒有人在周圍時,我如何感受喜悅?
神:即使當你獨自一人時,也永遠有方法對生命做貢獻。有時候,還尤其是當你獨自一人時。舉例來說,當你一個人時,你就可能寫出最好的作品。
尼:好吧,但假設你不是個作家,假設你不是位畫家、詩人、作曲家,或一個在孤獨創造的人?假設你只是個普通人,有份普通的工作,也許是個家庭主婦,或一個牙醫,而現在突然時間,你獨自一人了。
或許你是個退休了的神父,住在退休神父之家,而你奉獻給別人生命的時間彷彿已過去了。或實際上,一位退休的任何人士。對人們而言,退休往往是個沮喪的時候,他們有時會覺得他們的自我價值滑落,他們的用處減少了,而他們被捨棄了。
還不止退休的人呢。還有其它人。生病的人、被圍困的人,他們都有許多理由沒有——而且不能——看到前面還有多少生趣。
然後,還有平凡的老百姓,當他們是活躍的及和別人在一起時,他們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如你所說的做了——他們將喜悅帶給別人。但甚至他們也有獨自一人的時候,一人落入沈思中,沒有任何在身邊,也沒有明顯的方法給別人帶來喜悅。
我猜我想問的是,你如何在你自己內找到喜悅?這個藉由帶給別人喜悅來找到喜悅的想法是否有點危險呢?它是否有點像個陷井?它可不可能導致一些小殉道者的產生——覺得他們唯一配得到的快樂就是使別人快樂的那些人。
神:這些是好問題。這些是非常好的觀察和很好的問題。
尼:謝謝你。那麼答案是什麼呢?
神:首先,讓我們澄清一些事。你從來都沒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我一直與你同在,而你也永遠與我同在。那是第一點。而它是個重要的起始點,因為它改變了每一件事。
如果你認為你真的是孤單的,很可能很具毀滅性。光是完全孤單本身這信念頭,沒有別的任何其它的事發生,就可以具毀滅性了。
那是因為靈魂的本質本身就是統一以及與一切萬有的合一,而如果看起來沒有任何別的東西和別的人,那麼,一個個人可能覺得就是——一個個人,根本沒與任何東西一體。而那會是毀滅性的,因為它違反了你對你是誰最深的感受。
所以要了解,事實上你是從不孤單的,“孤單一人”是不可能的,這非常重要。
尼:曾經做過戰俘、被單獨監禁的人,或得到令人虛弱的中風、無法動彈、被困在自己頭腦裡的人,可能不同意你的話。我知道我在用極端的例子,但我說的是,在有些例子,“孤單一人”會是非常可能的。
神:你能創造孤單的幻想,然而對某事的經驗並不會讓它成為真實。
我一直與你同在,不論你知道與否。
尼:然而如果我不知道,那麼你不如不跟我們在一起,因為對我們而言,效果是一樣的。
神:我同意。所以,為改變其效果,你們要知道我永遠與你們同在,甚至直到永遠永遠。
尼:如果我不“知道它”,我又如何知道這點?(你明白我的問題嗎?)
神:我懂。答案是,是有可能你知道,卻不“知道你知道”
尼:可以請你進一步解釋嗎?
神:在人生裡,有那些看起來像不知道,而且不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像小孩一樣。你要滋養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不知道,而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願意知道。那麼教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像不知道,但以為他們知道的人。他們很危險。要避開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像知道,但不知道他們知道的人。他們睡著了。要叫醒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知道,但假裝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是演員。就欣賞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知道,而知道他們知道的人。別追隨他們。因為如果他們知道他們知道,他們不會讓你追隨他們。然而要非常小心的聽他們有什麼要說的,因為他們會提醒你,你知道什麼。的確,那便是為什麼他們被派給你們的原因。那便是你為什麼召他們來的原因。
尼:如果一個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假裝不知道?誰會那樣做呢?
神:幾乎每一個人。幾乎每一個人都偶爾會這樣做。
尼:但為什麼呢?
神:因為你們全都這麼愛好戲劇。你們曾創造了一整個幻想世界,一個你們可以統治的王國,而你們變成了戲王和戲後。
尼:我為什麼想要演戲,而非結束戲劇?
因為在非常愉快的戲裡,在最高的層次,以最大的熱情,你有機會演出你是誰的所有形形色色的版本,你可以挑你選擇作誰。
因為它極有趣!
神:你在開玩笑。有沒有一個較容易的方法?
當然有。可是一旦你了悟所有的戲並非必要,你最後仍會選擇它。有時候你會繼續利用戲來提醒你自己,並教導他人。
所有的智慧老師都這樣做。
尼:他們提醒和教導什麼?
神:幻想。他們在提醒自己和教導別人,所有的人生都是個幻想,它有個目的,而一旦你知道其目的,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出入於幻想之內或外。你可以選擇去經驗那幻想,使之成真,或你可以選擇在任何一刻去經驗終極實相。
尼:我如何能在任何特定一刻經驗終極的實相?
神:如如不動,而知道我是神。
我真的是那個意思。
如如不動。
那就是你如何認知我是神,以及我永遠與你同在的方法。那就是你如何知道你與我為一個方法。那就是你如何遇見在你內的創造者的方法。
如果你開始認識我,信任我,愛我和擁抱我——如果你採取了與神為友的步驟——那麼你永遠不會懷疑,我是永遠與你同在的,並以所有的方式。
所以,如我先前說過的,擁抱我。每天花一些時間擁抱你對我的經驗。現在就這樣做,當你並不需要時,當人生境況尚不要求你這樣做時。現在當你彷彿甚至沒時間去做時。現在當你並不感覺孤單時。因此,當你是“孤單”時,你就會知道你並不孤單。
養成每天一次與我在神聖聯結中相會的習慣。我已教給你做這個的方法。還有其它方法。許多方法。神是沒有限制的,達到神的方法也是沒有限制的。
一旦你真的擁抱了神,一旦你做了那種神聖的聯結,你就再也不會想失去它,因為它將帶給你你曾有過的最大喜悅。
這喜悅即我是什麼和你是什麼。它是生命本身,以最高的振動表達。它是超絕意識。創造便是這個振動層面發生的。
尼:你甚至說它是創造振動(Creation Vidration)!
神:是的,它是!正是如此,一點都沒錯!
尼:但我以為喜悅是隻有當你在送給別人時才能感受到的東西。如果你只是自個兒獨自一人,在內心只與神聯結,你怎能感受這喜悅呢?
神:只是?你說“只是”嗎?
我告訴你,你是與“一切萬有”聯結!
你並不是“自個兒獨自一人”你永遠都不是!那是不可能的!
當你真的感受到與內心的神的永恆聯結時,你是在送出喜悅。你在把它給我!因為我的喜悅是與你合一,而我最大的喜悅是你明白了這一點。
尼:所以,當我讓你帶給我喜悅,我便也帶給了你喜悅?
神:還有對愛更完美的描寫嗎?
尼:沒有。
神:而愛不是神之所是——我們這所是嗎?
尼:是的。
神:好。非常好。你現在將它們全都弄清楚了。你懂了。你已準備好了,如你這輩子大多數時間所做的一樣。你是位信使。
你,以及許多像你的人,他們和你一同達到了這同樣的瞭解——有些透過這對話,有些以他們自己獨特的方式,全都向著同樣的目的:不再做個求道者,而是做個荷光者。
很快的,你們全都會以一個聲音說話。
事實上,信使的角色給了每一個人。你們全都為世界送出了一個資訊,關於生命及它是如何,並且關於神。你送出的資訊是什麼?你現在選擇送出的資訊是什麼?
是送出新福音的時候了嗎?
尼:是的。是的,是時候了。但有時候我覺得在其中是如此的孤單。縱使當我接受我永遠不真的孤單的真理時,我仍會猜測,當我覺得孤單時,那又改變了什麼呢?如果我感覺完全孤單一人,而我沒感覺到多少喜悅時,我又該做什麼呢?
神:如果你想象你是孤單的,你能做的就是——到我這兒來。
從你靈魂的深處到我這兒來。從你的內心跟我說話。在你腦海裡與我為伴。我會與你同在,而你會知道它。
如果你每天一直與我接觸,這會容易些。然而,即使你沒有,我也不會令你失望,而會在你呼喚我的那一瞬間與你同在。因為這是我的允諾:即使在你呼求我的名字前,我就會在那裡。
那是因為,我永遠在那裡,而你呼喚我的名的決定本身,只不過是提高了你對我的覺知。
一旦你覺知了我,你的悲傷便會離你而去。因為悲傷和神無法共存於同一個地方,因為神是轉到最高點的生命能量,而悲傷是轉低了的生命能量。
所以,當我來到你面前,別描繪我!(turn-down.譯註:此片語為拒絕,但也為轉低,故為雙關語。”
尼:哇,太神奇了!你又來了,以神奇的方式將所有的東西放在一起,以使我們能“瞭解”它們。但我不認為人們真的會那樣做。他們會嗎?我不認為人們會真的拒絕你。
神:每一次你對某事有個預感而忽略了它,你拒絕我。
每一次你收到了一個提議,要你中止壞的感覺,或停止一個衝突,而你忽略了它,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你沒回報陌生人的一笑、在夜空令人敬畏的神奇下走路而沒仰望、行過一片花床而沒停下來觀看它的美,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你聽見我的聲音,或感覺一位已逝的所愛在場,而說那只是你的想象,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你在你的靈魂內感受到對另一個人的愛,或在你心中感覺到一首歌,或在你腦海中看見一幅巨集偉願景,而對之不聞不問,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當你發現在你人生中對的時間自己正在閱讀對的書,或正聽到對的宣道,或正看到對的電影,或正巧遇到對的朋友,而當它是巧合或意外收穫或“運氣”,你在拒絕我。
而我告訴你:在雞叫之前,你們中有些人會三次不認我。(譯註:新約中耶穌受難前告訴彼得的話。)
尼:我不會!我永遠不會再否認你了,當你邀我去經驗與你契合時,我也不再會拒絕你了。
神:那個邀約是持續而永在的,而人類也越來越充分感受到這生命能量,而不再拒絕它。你們讓自己與力量同在了!那很好。那非常好。因為當你們進入下一個千禧年,你們會種下這世界所僅見的最偉大的成長種子。
你們在科技上成長了,然而現在你們會在意識上成長。這將是最偉大的成長,使你們所有其它的進步相較之下都大為失色。
二十一世紀將是覺醒的時候,遇見內在創造者的時候。許多人會經驗到與神及與所有生命的一體。這將是曾被記載過的新人類的黃金時代的開端;那曾被你們之中那些深具洞見的人非常具說服力的描述過的宇宙人類(universal human)的時候。
在當前的世界裡,已經有許多這種人——老師和信使,大師和有遠見的人——他們正將這願景放在人類眼前,並提供創造它的工具。這些信使和有遠見的人是一個新時代的先驅。
你可以選擇做其中的一員。你,現在被送達這資訊的你。你,現在正在讀這話的你。許多人都被召喚,但很少人自己選擇。
你的選擇是什麼呢?我們現在要不要用一個聲音說話?
尼:要說同樣的話,我們必須全都知道同樣的事。然而你剛說過,有些人並不知道。我真的迷糊了。
神:我並沒說有些人並不知道。我說有些人看起來像是不知道。然而,別用表像來判斷。
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每一件事。沒有一個不知道的人被派到此生來。那是因為你們即是知曉。那知曉即你們是什麼。然而你們忘了你們是誰和是什麼,以便你們能再度創造它,這就是我們現在已講過許多次的重新創造的過程。
如你覺知的,《與神對話》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很棒的細節解釋了這一切。所以看起來你“不知道”以完全精確的說法,應該是說你“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而他們不記得他們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但他們記得他們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但以為他們憶起了。
有些人記得,但不記得他們已憶起了。
有些人記得,但假裝他們不記得。
又有些人不記得,而記得他們憶起了。
那些完全憶起(Re-Membered——重新組合)的人,再度變成了神的身體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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